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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明珞柳如烟萧承煜by重生后我靠怼人成了团宠在线阅读 沈明珞柳如烟萧承煜小说全文在线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22 19:10:06    

第一章:毒酒与蝉鸣毒酒滑过喉咙时,像吞了烧红的铁针,五脏六腑都在翻搅。

沈清辞(原名)瘫在冰冷的地面上,看着柳如烟那张温婉的脸凑近,

指甲却狠狠掐进她的掌心。“沈清辞,你别怪我,景渊哥哥只能是我的。

”柳如烟的声音软得像棉花,指尖的力道却能剜出血来,“你看,连你那好爹爹,

都帮着我呢。”沈清辞费力地偏过头,透过模糊的视线,看见父亲沈修站在门外,

手里攥着柳家送来的锦盒,

指尖在盒面上敲了三下——那是尚书府与柳家约定好的“事成”暗号。

她身上那件藕荷色衣袖,还是去年求着谢景渊做的,此刻正渗进点点血珠,

倒像件提前备好的寿衣。原来她这一世,放着尚书府嫡女的尊荣不要,跑到侯府做牛做马,

到头来不过是枚用完即弃的棋子。剧痛啃噬着四肢百骸,她死死盯着房梁,

血沫从嘴角涌出:“若有来生……我沈明珞……定要你们血债血偿!”再次睁眼,

雕花床顶的缠枝莲纹刺得她眼疼。沈明珞(重生后正式用此名)第一反应是摸向脖颈,

那里没有毒酒灼烧的痛感,只有昨夜哭肿的眼睛发涩。窗外蝉鸣聒噪,

那蝉鸣和前世侯府铜铃一样,吵得她太阳穴突突跳——前世她就是听着这声音,

在侯府柴房咽的气。她猛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尖锐的痛感让她笑出声,

笑着笑着眼泪滚下来:“是真的……我真的回来了!”“**,您可算醒了!

”春桃捧着水盆进来,满脸焦急,“刚才柳**派人来说,

想借您那支赤金点翠步摇去参加明日的赏花宴呢。”沈明珞抬手拭去泪痕,

指尖触到微凉的皮肤,眼底的迷茫凝成冷光。母亲的血手印还嵌在步摇鎏金上!

柳如烟、谢景渊、爹……前世欠我的,这一世,我让你们跪着还!

第二章:步摇风波“柳**要借步摇?”沈明珞慢悠悠坐起身,

发间素银簪子轻晃——那是母亲的旧物,磨得光滑。

春桃压低声音:“说是赏花宴有西域使者,想借步摇给她兄长柳如眉撑场面呢。

”沈明珞冷笑。何止是为兄长,分明是想借母亲遗物在谢景渊面前炫耀“我对她言听计从”!

“你去回话,”她抚过步摇盒,盒底“婉”字刺眼,“我娘攥着步摇断的气,

指印刻进鎏金里!柳如烟想要?行啊,坟头草三尺高,让她掘开坟问问我娘肯不肯!

”春桃手一抖,水盆差点扣翻。**这性子,像换了个人!没过多久,柳如烟来了,

鬓边插着蔷薇,眼眶红红:“明珞妹妹,我知道步摇重要,是我唐突了……”“知道还来?

”沈明珞斜睨她,语气带冰,“柳**是觉得我沈明珞好欺负?

”柳如烟泪珠滚下来:“我只是想替妹妹在使者面前撑场面……”“不必了。”沈明珞起身,

恰好撞见父亲进门,故意提高声音,“我娘的东西,我自己护着。不像有些人,

借走我娘的珍珠耳环少一颗,云锦帕子直接送人——当我眼瞎?

”沈修瞥见步摇盒底的“婉”字,那是他刻给亡妻的。再看柳如烟慌乱绞帕,

沉下脸:“如烟,你娘的东西意义不同,别再提了。”柳如烟气得指尖发白,

强装大度:“是我考虑不周,先回去了。”转身时差点踩空,回房就摔碎仿造的步摇,

“**不配!”侍女缩在门边,把这幕记在心里。沈明珞看着她背影,眼底寒意更甚。

春桃收拾水盆时,手指无意识摩挲盆沿的梅花纹——那纹路眼熟,像东宫器物上的标记。

沈明珞瞥到,眉头微蹙。第三章:父亲的动摇柳如烟走后,沈修留在房里,

手指敲着案几:“明珞,对如烟太凶了,柳家是世交。”沈明珞抬眼:“爹,

若有人要掘开娘的坟抢遗物,您也会答应?”沈修语塞,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,

视线在步摇盒和女儿间来回扫——一边是镇北侯府的权势,一边是亡妻的脸。喉结滚了滚,

才挤出句:“你娘的东西……”“柳如烟不是第一次欺负我。”沈明珞打断他,

语气平静却锋利,“她拿我娘的耳环当玩物,拿我娘的帕子擦手,您真当我不知道?

”沈修愣住。他确实不知这些细节。“我知道您想攀附镇北侯府,”沈明珞垂下眼,

“但我不想做垫脚石。娘的东西护不住,我还算什么女儿?”最后一句话像针,

扎得沈修心口疼。他看着女儿发间素银簪——那是亡妻常戴的。

忽然对门外喊:“柳**的侍女何在?”柳家侍女进来,他沉脸道:“管好你家**!

再敢打苏夫人遗物的主意,杖打二十,赶出去!”侍女吓得脸白,春桃在旁偷偷竖大拇指。

沈明珞看着父亲背影,指尖收紧。这动摇是暂时的,但至少,今天他站在了她这边。

第四章:赏花宴交锋城西别院桃花开得热闹。沈明珞一身月白襦裙,

素银簪在人群里格外显眼。她一眼看见谢景渊,

宝蓝锦袍衬得他温和——那是她前世追逐半生的模样,此刻只剩讽刺。柳如烟捏着桃花,

往谢景渊手里塞:“景渊哥哥,这花配你。”谢景渊刚要接,

沈明珞的声音飘过来:“柳**还是自己留着吧,‘有花堪折直须折’,省得将来悔没折够。

”周围瞬间安静。李**的团扇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谢景渊的小厮脸都白了。柳如烟脸一白,

扑到谢景渊耳边哭:“明珞妹妹是不是恨我?前几日我听丫鬟说,

绣的荷包剪碎了……”她边说边给侍女使眼色——那荷包早让侍女藏去沈明珞的马车里了。

“我说错了?”沈明珞走到他们面前,直视谢景渊。他皱眉时,她想起前世雪夜,

他也是这样皱眉说“你烦得很”。谢景渊攥紧玉佩,指节泛白:“沈**慎言。”“我慎言?

”沈明珞笑了,“比起某些人,一边享受别人的爱慕,一边对另一个人暗送秋波,

我可光明磊落多了。”她说完转身就走,没留意谢景渊的眼神——除了恼怒,竟还有丝困惑。

更没留意,柳如烟的侍女正偷偷往她马车方向溜。第五章:初遇太子沈明珞怼完谢景渊,

余光瞥见廊下有人影——太子萧承煜捏着桃花,显然站了片刻,把争执全听了去。

她没走几步,就撞上他坚实的胸膛,鼻尖沾了东宫独有的松烟墨香。“沈**好身手。

”萧承煜的声音带笑。沈明珞抬头,撞进他深邃的眼眸。这位太子前世英年早逝,

她对他印象不深,只记得他不喜欢谢景渊。萧承煜扶她的手顿了顿,目光扫过她发间素银簪,

指尖轻轻擦过簪子边缘,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。沈明珞抬眼,撞进他眼底——有惊讶,

有探究,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疼惜。“这簪子倒比满园桃花耐看。”他说。

沈明珞福身:“殿下谬赞。”“实话罢了。”萧承煜话锋一转,“刚才你对镇北侯说的话,

很有意思。”“殿下觉得哪里有意思?”“‘别拿真心当垫脚石’,”他笑了笑,

眼底没什么笑意,“沈**似乎对镇北侯……很失望?”沈明珞心头一跳,

面上不动声色:“殿下看错了。”风卷着桃花瓣落在脚边,两人目光相撞,谁都没移开。

远处,谢景渊看着这幕,莫名心口发闷。离开时,春桃扶着她的胳膊,低声说:“**,

太子看您的眼神太怪了……就像……就像认识您很久了似的!”沈明珞脚步一顿,

指尖微颤:“你也觉得?”第六章:珠链计与反将一军柳如烟在赏花宴吃了亏,

三日后便寻了由头——她那串西域进贡的粉珍珠手链“丢了”,

丫鬟哭哭啼啼说“最后见沈**碰过”。彼时沈明珞正在后院晒母亲留下的制香药材,

听见动静,连眼皮都没抬。春桃急得跺脚:“**,她们都堵到门口了!

”沈明珞慢悠悠将晒干的薄荷收进瓷罐,指尖沾着清苦的香气:“慌什么?她要演,

我便陪她演完。”柳如烟带着管家娘闯进院子时,沈明珞正坐在石凳上,

面前摆着摊开的帕子,上面整整齐齐放着十二颗圆润的粉珍珠——比柳如烟那串少了两颗。

“明珞妹妹,你这是……”柳如烟脸色骤变。“哦,”沈明珞拿起一颗珍珠,对着太阳照,

“前几日见柳**手链松了线,让春桃悄悄收了捡着的珠子,本想凑齐了还你,怎么?

这珠子不是你的?”她话锋一转,看向柳如烟的侍女:“倒是你家**,

昨夜让你去我马车里‘找东西’,找到的是这个吗?”那侍女“扑通”跪下。

原来沈明珞早料到柳如烟会栽赃,故意让春桃在马车上留了“破绽”,又让相熟的小厮盯着,

正好撞见侍女藏珠链。柳如烟嘴唇哆嗦,沈修闻讯赶来,见状只道:“家丑不可外扬!如烟,

回你房里闭门思过三日!”沈明珞看着柳如烟踉跄的背影,将珍珠扔进药罐——这串仿品,

是她用母亲留下的碎珠磨的,本想试试成色,倒成了反击的利器。春桃在旁拍腿笑:“**,

您这招太妙了!”沈明珞却望着药罐里打转的珍珠,眼神沉了沉。柳如烟急着动手,

反倒说明她们在怕什么。第七章:赵婉儿的“无心之言”与茶楼护短柳如烟被罚的第二日,

威远将军府的赵婉儿递了帖子,邀沈明珞去茶楼听书。赵婉儿生得明艳,一身骑装未换,

坐下就灌了半杯茶:“沈**那日在赏花宴怼谢景渊的样子,够劲!

”沈明珞笑:“赵**不怕我带坏你?”“我爹常说,嘴软的人成不了事。

”赵婉儿敲着桌面,话锋忽然转了,“说起来,前几日见太子殿下的马夫往西郊马场送草料,

不知殿下是不是常去?”沈明珞端茶的手顿了顿。西郊马场是谢景渊的地盘,

太子去那里做什么?更巧的是,赵婉儿的父亲威远将军,正是掌管京畿兵权的人。她抬眼,

正对上赵婉儿坦荡的目光——那眼神里有试探,却无恶意。“太子殿下的行踪,我怎会知晓?

”沈明珞反问,“倒是赵**,对东宫动静很上心?”赵婉儿被戳穿,反倒笑了,

从腰间解下玉佩拍在桌上:“实不相瞒,我爹让我探探太子动向,毕竟……朝中不太平。

”她指尖划过玉佩上的虎纹,“但我瞧着,你比那些弯弯绕绕靠谱多了。柳如烟那点伎俩,

也就骗骗谢景渊。”沈明珞正欲开口,茶楼雅间的门被“砰”地推开,

柳如烟带着丫鬟站在门口,手里捏着块染了墨的帕子:“明珞妹妹,

你怎能让小厮往我房里扔这脏东西?”帕子上的墨迹歪歪扭扭,

分明是柳如烟自己仿的沈明珞笔迹——想来是栽赃不成,又换了招数。沈明珞还未起身,

赵婉儿先“嗤”笑一声,将茶杯往桌上一磕:“柳**好大的脸,沈尚书府的人,

用得着给你扔帕子?怕是你自己想攀关系,仿人笔迹被抓了现行吧?

”柳如烟脸色一白:“赵**怎敢胡说?”“我亲眼见你丫鬟往沈**马车上塞珠链,

”赵婉儿起身时带起一阵风,骑装下摆扫过柳如烟的裙摆,“要不要我把那小厮叫来,

让他说说你是怎么教他‘认赃’的?”柳如烟被噎得说不出话,瞥见沈明珞似笑非笑的眼神,

狠狠跺脚:“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!”转身就走。雅间里,赵婉儿重新坐下,

给自己倒茶时手还在抖——不是怕,是气的。“这种人,就该怼得她抬不起头。

”沈明珞看着她泛红的耳根,忽然觉得这姑娘的直率,比前世那些虚与委蛇可爱多了。

她从袖中掏出张纸条,

上面是柳如眉与西域使者接头的时间地点:“你要的‘太子动向’或许没用,但这个,

威远将军一定感兴趣。”赵婉儿接过纸条,指尖在“城西客栈”四个字上一顿,

抬头时眼里没了试探,只剩坦荡:“以后你出事,我赵婉儿第一个拔刀。

”第八章:春桃的破绽与香谱误传与赵婉儿结盟后,沈明珞愈发觉得春桃不对劲。

这丫鬟总能“恰好”在她需要时递来消息,比如“柳如眉昨晚去了城西客栈”,

又比如“谢景渊给沈尚书送了两箱金珠”。夜里,沈明珞故意在灯下写纸条:“三日后卯时,

西郊破庙见林文彦。”春桃果然在她睡后溜进房,悄悄拿走了纸条。次日,

沈明珞在花园“偶遇”萧承煜的贴身太监,状似无意地说:“昨日丢了张药方,

上面有治花粉症的方子,春桃正急着找呢。”傍晚,春桃回来时脸色惨白,

扑通跪在沈明珞面前:“**,我……我是太子殿下派来的!”她哭着坦白,

前世沈明珞死后,萧承煜查到她的死因蹊跷,便安排春桃这一世护着她,顺便传递消息。

只是春桃看着沈明珞一点点变强大,早把“任务”变成了真心护主。“今日给林先生递信时,

我太慌了……”春桃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,里面除了密信,

还有几张纸——竟是沈明珞的“制香试香记录”,上面记着“柳如烟常用蔷薇香,

近日常混薄荷,疑加凉性药材”。沈明珞捏着那张纸,忽然笑了。这误打误撞,

或许比刻意安排更有用。“起来吧。”她将记录塞回春桃手里,“以后不必瞒了,

但这香谱……得让林文彦好好看看。”第九章:东宫试探与软筋草线索三日后,

萧承煜邀沈明珞去东宫赏新荷。水榭里,他指着池中的并蒂莲:“沈**觉得,

这花是天生一对,还是人为捆绑?”沈明珞知道他在问镇北侯与柳家的关系,

答:“人为捆绑的,风一吹就散。”萧承煜递过一盏茶,指尖触到她的手,两人同时一顿。

他的指尖带着墨香,和前世她临死前瞥见的那只攥着书卷的手,竟有几分重合。

“前日林文彦收到些‘有趣’的东西,”萧承煜忽然说,“说柳如烟的蔷薇香里,

混了会让人四肢发软的‘软筋草’,只是剂量极轻,不易察觉。

”沈明珞心头一震——前世她总觉得乏力,原来不是心病,是中了慢性毒!她指尖掐进掌心,

指甲印深得泛白。萧承煜看着她骤然紧绷的肩背,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,

放在石桌上:“这里面是解软筋草的方子,母妃从前用过。”瓶身刻着朵玉兰花,

与母亲绣帕上的纹样有几分像。“殿下怎会有这个?”沈明珞抬头,眼底的惊痛还未褪去。

“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萧承煜没直接回答,只将瓷瓶往她面前推了推,“沈**若信我,

便收下。”风拂过荷叶,发出沙沙的响。沈明珞看着瓶身的玉兰花,

忽然想起母亲未绣完的帕子——或许,有些缘分早就写好了。她伸手将瓷瓶攥在手心,

冰凉的触感让心跳稳了些:“多谢殿下。

”第十章:旧物勾忆与东宫拆计柳如烟的“软筋草”计被识破后,谢景渊来找过沈明珞一次。

他站在尚书府门口,手里攥着支玉簪,是前世沈明珞求了他三个月才买的。“明珞,

之前是我糊涂。”他声音沙哑,“柳如烟……我会处理。”沈明珞看着他,忽然觉得可笑。

前世她为这支簪子,在雪地里等了他三个时辰,冻得高烧不退;如今他捧着来,

她只觉得碍眼。“谢侯爷,”她侧身让开,“我的事,不劳您费心。倒是您该想想,

柳家到底想借您的兵权做什么。”谢景渊僵在原地,看着她转身的背影,那背影挺得笔直,

再没有前世的讨好与卑微。他忽然想起昨夜撞见柳如烟让侍女倒药渣,

里面混着晒干的软筋草——原来她的温柔,全是算计。谢景渊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时,

沈明珞转身回府,却在影壁后撞见萧承煜。他手里捏着个褪色的香囊,

青布面上绣着半朵残荷——那是前世她初学刺绣时,绣废了送给谢景渊的,

后来被他随手丢在雪地里。“这个,沈**还记得吗?”萧承煜将香囊递过来,

指尖划过残荷的针脚,“三年前冬夜,镇北侯府墙外,我捡到的。”沈明珞的呼吸骤然停住。

那夜她在雪地里等谢景渊,冻得发昏时丢了这个香囊,

后来找了许久都没找到……原来被他捡去了。“当时我听见有人说,

‘这茶涩得像侯府的冬夜’,”萧承煜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雪粒般的凉意,

“那人缩在墙角,怀里还揣着这个香囊,睫毛上全是霜。

”前世的画面猛地砸进脑海——她蹲在侯府墙外,看着谢景渊拥着柳如烟进门,

冻得牙齿打颤时,确实对送饭的小丫鬟说过这句话。“你……”沈明珞的指尖抖得厉害,

攥着香囊的布面都皱了,“你那时就在?”萧承煜点头,

眼底的痛惜比池水深:“我想带你走,可那时东宫不稳,我连自己都护不住。”他抬手,

似想碰她的发,又收回手,“明珞,前世我欠你的,今生一定还。”夜里,

沈修来沈明珞房里,看着她整理母亲的绣品,欲言又止。

沈明珞递过一杯茶:“爹有话不妨直说。”沈修摩挲着茶杯,

低声道:“柳如烟今日送来些杏仁酥,说是赔罪……你别吃。”“爹怎么知道不能吃?

”沈明珞追问。他眼神闪烁,最终只道:“她娘当年,也爱弄些花草害人。

”说完便匆匆离开,袖口沾着的金粉,与谢景渊送来的锦盒上的粉末一模一样。

沈明珞将茶倒进花盆时,春桃匆匆进来:“**,柳**派人给东宫送点心,

说是给您赔罪的,太子殿下让您过去一趟。”东宫偏殿里,点心匣子敞着,

里面是撒了蔷薇花粉的杏仁酥。柳如烟的侍女垂着头:“我家**说,前几日误会了沈**,

这点心是她亲手做的,望**恕罪。”沈明珞还未开口,萧承煜先拿起块酥饼,

放在鼻尖轻嗅:“柳**有心了,只是明珞近来犯花粉症,怕是无福消受。

”侍女脸色微变:“这……里面没放花粉啊。”“哦?”沈明珞笑了,

从袖中取出母亲留下的解痒香包,往点心盒上一放,

香包上的银线立刻泛出浅绿——这是苏氏特制的“验花线”,遇花粉会变色。

“那这香包怎么变了色?”侍女“扑通”跪下。萧承煜挥挥手让她下去,

转身时见沈明珞正用帕子擦香包,指尖沾了点香灰。他自然地接过帕子,

替她擦去灰渍:“下次别用手碰,这香包里有薄荷脑,伤皮肤。”指尖相触的瞬间,

两人都顿了顿。沈明珞想起他方才说的“明珞近来犯花粉症”,

分明是替她找好的台阶——他竟连她有母亲的解痒香包都知道。“殿下倒是消息灵通。

”她收回手,耳尖有点热。“春桃说的。”萧承煜笑了笑,将点心盒推远,

“柳如烟急着动手,说明我们的方向对了。三日后西郊马场,我带你去见个人。

”第十一章:西郊马场的私兵三日后,沈明珞换上利落的骑装,跟着萧承煜去了西郊马场。

春风卷着沙尘打在护肩上,

远处围栏后传来铁器碰撞的脆响——那力道沉得不像马夫检修鞍具。“殿下要见的人,

在草料场。”萧承煜勒住马缰,指尖指向阴影处。那里站着个瘸腿老兵,袖口磨出的破洞里,

露出半朵被针脚盖住的玉兰花绣纹——和太子母妃遗物帕子上的,分毫不差。

老兵摸出个油布包,递过来时手在抖:“这是柳如眉运兵器的清单,

每批都盖着镇北侯府的火漆。”清单边角沾着马粪,

“三月初三”那行字被红朱砂圈得刺眼——正是前世太子遇刺的日子。

沈明珞指尖刚触到纸边,身后马蹄声如惊雷炸响。谢景渊带着亲兵堵在路口,

宝蓝锦袍被风掀起,长枪直指老兵:“太子私会边军旧部,是想查我马场的‘私兵’?

”沈明珞翻身下马,挡在老兵身前,骑装下摆扫起一阵尘土:“谢侯爷好大的威风!

太子查自家马场账目,碍着镇北侯府了?”她故意扬高声音,字字像淬了冰,

“难不成这马场的兵,是您谢景渊的私人武装,而非朝廷的?”谢景渊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

长枪杆抖得厉害。萧承煜适时轻笑:“镇北侯多虑了,本王陪沈**来骑马。

”他给林文彦使个眼色,后者立刻带着老兵从侧门溜走。回程时,沈明珞的马缰绳松了半寸,

萧承煜伸手替她勒紧,指尖擦过她的手背,带着松烟墨的凉意:“刚才不怕?”“有殿下在,

怕什么。”沈明珞转头,正撞进他眼底的笑——像春风吹化了池冰。

她忽然想起春桃今早说的,太子昨夜让人把马场暗哨全换成了东宫的人,

心里咯噔一下:原来他早布好了局。第十二章:柳如烟的“安神茶”从马场回来第三日,

柳如烟捧着描金茶盏上门,茶盖掀开时,甜腻的玫瑰香冲得人发晕。“明珞妹妹,

前几日是我不对。”她眼圈红得像浸了血,把茶盏往沈明珞面前推,

“这是我亲手泡的安神茶,加了西域玫瑰膏,你尝尝?”沈明珞盯着茶汤里打转的玫瑰碎,

忽然想起母亲制香谱里的话:“玫瑰混曼陀罗,甜香掩其毒,久饮则嗜睡难醒。

”她端起茶盏作势要喝,在柳如烟转身掩鬓角的瞬间,手腕一斜,

整盏茶泼进了旁边的月季花盆。不过三息,月季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卷边、发黑,

像被火燎过。“妹妹怎么不喝?”柳如烟转回头,笑容僵在脸上,指节掐着茶盏沿,

泛出青白。“太甜了,我怕胖。”沈明珞用帕子擦指尖,帕子上的银线映得她眼神发冷,

“倒是柳**,最近总往西域跑,连玫瑰膏都用上了。不知道的,

还以为你兄长要和西域联姻呢。”柳如烟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,

渗出血珠滴在藕荷色袖口——那颜色,和前世沈明珞死时穿的那件衣裙,一模一样。

她忽然尖叫着扑过来,指甲直抓沈明珞的脸:“你凭什么看我笑话!”春桃眼疾手快,

一脚将她踹开,她摔在地上还在骂:“**!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傍晚,沈修来书房时,

见沈明珞正盯着枯月季发呆。他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,

塞过来时声音发哑:“这是解曼陀罗毒的药粉……你娘当年,也备过。”沈明珞捏紧纸包,

糙纸边角硌得手心发疼。父亲这话,是在说母亲的死,也和“西域来的毒”脱不了干系?

第十三章:赵婉儿的密报赵婉儿来找沈明珞时,骑装裤脚还沾着泥点,

显然是从城外狂奔回来的。她“啪”地把张纸条拍在桌上,

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客栈招牌:“城西‘迎客来’,我爹的人查到,

柳如眉每月初三都去见个高鼻梁胡人!”“初三?”沈明珞指尖点在纸条上,

和马场清单的红圈日期重合,“和西郊马场的日子对上了。”“何止对上!

”赵婉儿灌下半杯凉茶,喉结滚动时,脖颈上的银项圈叮当作响,

“我偷偷爬客栈后窗看见的,那胡人腰间挂着狼头令牌,和老镇北侯年轻时带的一模一样!

”沈明珞的心跳漏了一拍。老镇北侯、柳如眉、西域胡人……这缠在一起的线,

绝不是简单的走私。她忽然想起端太妃上次说的:“老镇北侯当年在西域打了场败仗,

回来就性情大变。”“明日初三,我去会会那胡人。”沈明珞将纸条折成小块塞进袖中,

指节因用力泛白,心里暗哼:柳如烟,这次轮到我让你睡不着了。赵婉儿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

掌心烫得像火:“我跟你去!我爹教过我防狼术,真打起来,我护着你!

”她眼里的光比客栈灯笼还亮,“再说了,你一个人去,我不放心。

”沈明珞看着她紧攥自己的手,忽然笑了。前世她孤军奋战时,从没人说过“我护着你”。

这一世的暖意,竟比春日阳光还烫人。

第十四章:母亲的“死亡日记”沈明珞用父亲给的小铜钥匙,捅开书房最底层抽屉的锁。

里面除了账册,还有个蓝布封皮的本子,

封面上绣着朵没绣完的玉兰花——是母亲苏氏的笔迹,针脚细得像蛛丝。翻开第一页,

清秀的小字刺得人眼疼:“镇北侯府送来的胭脂,闻着有杏仁味,怕是掺了铅。”往后翻,

字迹越来越急:“今日见老镇北侯,他盯着我外祖父的画像看了半炷香,眼神像要吃人。

”“修之说,镇北侯府想让明珞嫁谢景渊,我没答应。”最后一页的字迹被泪水泡得发涨,

墨迹晕成一片:“他们知道我发现了账本,今晚要动手。明珞,娘若不在了,

记得看后院玉兰树下的砖——”后面的字被撕掉了。沈明珞死死咬住帕子,

帕子被牙齿咬穿个洞,血腥味混着泪意涌上来,才没让哭声冲出口。原来母亲不是病逝,

是被人害死的!而父亲,他一定知道什么,否则不会把日记藏得这么深。“在看什么?

”萧承煜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,手里还拿着件披风。沈明珞把日记递过去,

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萧承煜翻到最后一页,

眉头拧成疙瘩:“玉兰树下的砖……我母妃的陪嫁里,有块一模一样的蓝布。

”他将披风搭在她肩上,带着她往后院走。月光洒在玉兰树根,果然有块砖松动了。

沈明珞蹲下身徒手去挖,指尖被石子磨得生疼。挖开一看,

里面藏着个铁皮盒——除了苏家与老镇北侯的旧怨卷宗,

还有封苏氏写给太子母妃的信:“若我出事,护好明珞,她是苏家唯一的根。

”沈明珞的眼泪砸在信纸上,晕开“护好”两个字。萧承煜忽然攥住她的手腕,

掌心的温度烫得她一缩——方才挖砖时被石子磨破的地方,正渗着血珠。

他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,倒出药膏往她手上抹,指腹擦过伤口时放轻了力道:“下次这种事,

让侍卫来。”沈明珞抬眼,撞进他眼底的疼惜,忽然想起他方才说的“有我在”,

心头像被温水浸过,软得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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